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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coco (青岛新闻网网民)图/赵婷欢迎网友投稿
开关打开的瞬间,从我身体最深处爆发出了千刀万剑的感觉。
我医学院毕业的好朋友,用读了八年医科的她惊讶的声音认真地告诉我:女人生孩子是痛苦的幸福。 一个女人,一生至少要享受一次。 她走在我前面强调“至少”,怀着崇敬的心情不敢打断她。 进入医科大学是我小时候的梦想,因为在高考中没能实现,所以从来不能仰慕医生。 美国医生更是人上人,牛x不行。 进入停车场。 你是医生。 有心脏科也有肛门科也可以的车。
我应该享受着这痛苦的幸福。 她说得对。 不同的是我在杀孩子,并没有给他生命。
我的好朋友后来发现是女同性恋。 是因为毕业后妇产科做多了吧。 这是我和其他同样是她的好朋友的几个非同性爱者的推论,没有被她证明。
到了今天,她自然不能自己享受这种作为女性的痛苦幸福。 他说,只要将来不改变主意,干脆不改变,就像现在又红又辛苦的韩国明星一样,拍照片,拍电影,找个真正的男朋友尝尝结婚的滋味。 但你要知道,人是男变女,技术上很简单,永远砍比移植容易,堕落比永远往上走容易,打胎永远比保身容易。
这些今后一定会找机会告诉她。 痛苦的幸福?
我还是失声痛哭:上帝,请让他下地狱。 我诅咒着孩子的父亲。 那个是至今仍爱着的你。 而且,我在叫英语。
“你没事吧,亲爱的。”在旁边握着我的手的护士握着我的手,医生拿着的器具也因为他的手的颤抖而变得更深了。
我讨厌别人的糖,甜心儿这么叫我,你这么叫过我。 从那以后,我就没有习性被别人这么称呼了。 那天不巧被一个气味超过300磅的男人甜心叫住,当场差点呕吐。
非常抱歉。 我松了一口气。 我会告诉医生和上帝。
我知道不应该诅咒。
这家妇女诊所很小。 我这个诊室里只有我躺着的这张床,和身边这个滋滋声吸着我的机器,一个医生搅动着我的五脏六腹就像搅动着芝士蛋糕的碗一样。 助手医生目不转睛地看着上下移动的显示器。 一个护士握着我的手用力按了按我脸上的麻醉防毒面具,我鼻子边的痘痘有点被压迫疼了。
这样被重视被爱的感觉,除了和你在一起以外是第一次的体验。 一股喜悦,不行,我在杀人,是不可原谅的罪过。
“果然……”通过防毒面具,试图让勉强挤出的几个字听起来语调还算轻快。
“甜心,太晚了。 ’医生似乎怀着抱歉的心情知道我要说什么。
我记得在分娩前去产院探望刚分娩的贵子的她,听她说她内心心悸生下她的独子的经过。 “像待宰的猪一样裸体被送到待产室,大房间空又宽又暗,抓住床边的铁棒,自己用力吧。 ”。
美国女人真幸福。
“在中国这不能说是手术”,我希望医生和我轻松一下,不要让他拿器械的手太紧张。 下半身痉挛也有2秒钟的间隔。
中国医生制造这样的小病例的技术,有勇气保证世界领先。 哪个妇产科医生不是每天十八个,也不是这么紧张。 我在这里武装着。 正式医生出现之前,我已经被大概五个护士轰炸了。 量血压,验血,问心脏,身高体重,有无过敏,病史,家族病史…更棒的是心理医生最后的心理咨询,被谋杀后也会留下心灵创伤。 这里不用要求结婚说明,职场说明。 做了多余的担心。
美国人也被称为粗心大意。 像我这样一目了然的外国人,必须调查护照签证等,然后向联邦调查局报案。 你应该弄清楚到底是谁在杀你的美国人。 恐怖组织杀人在明处,像我们这样的杀人在暗处,而且是借刀杀人。
漏到网上了。
这个气体想让我飞。
我使劲抽,付那么多美元,当然要利用所有可用的资源。
但是,我的意识非常清楚。 我说的怎么是英语,不是我的母语吗? 这是没有理由的。
我记得小时候看电视剧。 是前苏联拍的吧。 我不太记得了。 一个英俊而威风的男间谍,在二战中埋头于德国情报机构多年,机智地信任德国人,向自己的国家发送信息,故事是惊险的。 播出的那晚,整个院子的人,在我家住在大杂居的时候,搬到长椅上坐在邻居家的门口,看了放在五个柜子里的12英寸的黑白电视。 在院子里的十几间房子里,只有他家买了电视,只要有漂亮的节目,他的家人也会善良地把邻居的门排在门口和你们一起看。 那时的我大概六七岁的样子,总是想着那家的孩子有多幸福,每天看电视。
有一个关于即将分娩的孕妇被空袭击受伤,被好心人送到医院的故事。 虽然战争很残酷,但依然有亲切的人。 这个女人其实也是通过苏联间谍进入德国的。 从长相到语言的外人都分不清。 在产房里,她孩子出生的最后一刻,当然是最痛苦的一刻。 她失去了母语俄语。 当然,敌人找到了她。 情报处的专家分解说,当一个人身体最兴奋的时候,比如在床上达到了高潮。 最痛苦的时候,如果受到折磨,这里就是生孩子。 不由得大声说出母语。 这是人类生理本身决定的,是无意识的行为。
可怜的女人和她的宝宝,现在想不起来最后的结局是怎么样的了。
“上帝,请让他下地狱。 ’我撕裂了内心诅咒了你。
我怎么能喊英语? 这不符合科学根据。
一个人进入诊所,三五个无所事事的人排起了长队,在门口抗议堕胎。
美国是个自由的地方,50多个州有50多部不同的法律。 既有允许堕胎的州,也有不允许堕胎的州。 幸运的是,我所在的这个州有几个小诊所,但是这个堕胎手术成本很高。 真贵啊。 这种事不是天生的,但偏偏有好事。 不认真上班赚钱,不勤奋做家务,总是早起,我的预约是早上7点,这些人穿着整齐来这里反对堕胎。
当一位慈善金发女郎在停车场拦住我,告诉我有其他选择的时候,胃里剧烈地摇晃,车没有平行地拦住我。 你当然有选择。 有社会救济。 我有保险。 有福利。 自己不愿意像送圣诞礼物一样送给别人。 我没说什么羞耻和生气。
“如果我不进这家诊所,我几个月内就要丢员工,然后拉黑身份,然后在中餐馆贪婪地捡客人留下的小费,和没有文化的中餐馆老板、臭厨师结婚,拼命攒钱开中餐馆,每天匆匆忙忙。 然后用擦桌子的辛苦钱把孩子送到名校,让孩子对有这样的父母感到自卑,然后胖着脸穿胖衣服回家乡…我这么多年的高等教育,这么多年的艰苦奋斗,这么多年的美国梦为此 ”。
很高兴在我流利的英语口语终于被使用的时候脱口而出。 总是蹩脚的英语在上司面前只是懦弱的在客户面前屈膝,今天就像打开水闸放水一样,真的很清爽。 这多亏了你的好老师。
金发女郎眯着嘴,用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我的时候,我推门进去了。
我背着你来了。 因为我会像你伤害我一样伤害你。
当医生把玻璃罐放在一边的时候,我的身体感觉不到这一切的结束。 我脑海里还有狂奔的马,带着我的想法从过去到现在从中国跑到美国。
玻璃罐子里血肉模糊。
在四周和四天的时间里,美国医生准确地检测出了我兴奋的日期,填写了最终的表格,标志着这个过程的结束。
这个模糊粘稠的物体直到几分钟前还和我的血肉紧密相连,和我的心脏一起跳动,现在安静地结束了。 我的心也一起结束了。
“我这个杀人恶魔”
我知道是个男孩
一定有像你一样淡淡的蓝眼睛。 那是我最喜欢的你的一部分。 深色头发像我。 皮肤不要像你的白色光辉。 这是我们多次探讨后一起选择的最佳组合,完美的混血儿。
我是崇洋的人。 和金发碧眼结婚,生混血娃娃是我第一个美国梦的一部分。 虽然那时还没有考虑过和我的中国丈夫离婚。
梦吗,如果一个身体没有梦,生与死有什么区别? 这是名人说的,只是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。
我的美国梦很简单。 亲爱的你,种满鲜花的花园,两个孩子叫凯文,是我迷恋的漫画主角,女儿叫悉尼,来自热播连续剧,狗叫胡富,跟着我的名字走。 这个梦你笑着听了我好几次,同时说胡富贵这个名字爱和狗一起自己用。 然后你用谎言打破了我的梦想,所以我要杀了这个杂种刺你,撕裂我自己。
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杂种。
白人还是那么白耀眼,黑人还是那么黑就像焦炭一样,我们黄种人还是这么聪明。 愿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纯净。
遵照医嘱,我在大厅慢跑了近20次,说明没有大出血的可能性。 我知道妈妈骂我。 第一次发照片,我和金法碧眼的美国人订婚的时候,妈妈哀叹我忘了书。 如果让她老人家看到我现在的样子,几百年后受中国女性妈妈的命令,我妈妈一定失去了一半的生命。 我记得当时姐姐生孩子。 妈妈管得很严,不能洗头洗澡。 头戴帽子,被子。 不能读很多书。 不这样做,会伤眼睛,不能多做活动。 否则,腰部关节就会发生故障,鸡汤不停止就无法恢复体力。 你不能感冒。 会得女性的病。
护士用轮椅把我推到注意室,递给了我一大杯冰可乐和蛋糕。 没想到第一次得到美国服务的温暖是在我杀了人之后。 喝大一点,把这个冰可乐冻结在我滴着血的心里吧。
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诅咒。
我还是那么爱你。 只是,这爱与恨的界限已经如此模糊,我不敢杀你。 你必须折磨我自己。 你还关心吗?
上帝,请原谅。 如果我罪孽深重,因此受到惩罚,我就会和你在地狱再次相遇。 我知道你在那里等我,你可以下地狱,不仅仅是因为我祈求了上帝,而是因为你活着打碎了我曾经的骄傲,曾经年轻,曾经纯洁的心。 那时在地狱里我会好好爱你,好好珍惜你。 因为不是恐怖分子,所以现在不害怕,我让自己痛苦着你。
我怎么喊英语? 我还不能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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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“网友原创:生命里最深的痛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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